燕赵都市报记者 李珂
昨日,72岁的杨瑞琴老人给本报打来电话,希望通过媒体寻找自己当年读行唐一中时的好友祖淑娥。杨瑞琴说,她与这位“闺蜜”已经半个世纪没有见过面了,但从没忘了当年的同窗之情,希望祖淑娥本人或是她的亲属看到报道后,能和自己联系。“我很想她!”
50年前同窗
上世纪60年代,杨瑞琴与祖淑娥一起在行唐一中读高中,两人是同班,关系特别好,经常结伴出去玩。“那会儿都穷,饭都吃不太饱,”杨瑞琴回忆,祖淑娥是家中独女,父母有条件外出打零工挣点外快,家里经济条件要好些,所以两人走街串巷买零食时,总是祖淑娥出钱。“那会儿就爱吃扒糕,我好像从没掏过钱似的。”
1963年,两人从行唐一中毕业,从此各奔前程。杨瑞琴在行唐老家成了亲,丈夫在黑龙江鹤岗市工作,她也就随着丈夫一起远走他乡。当年的通讯没现在这么发达,她与祖淑娥渐渐失去了联系。
联系又断了
“七几年的某一天,我突然收到了祖淑娥给我写的信!”杨瑞琴说,虽然她已记不清信件的具体内容,但对收到信时的激动心情仍记忆犹新,“我领她去过我行唐老家,没准是从老家亲戚那里打听到了我在黑龙江的地址。”
谁知杨瑞琴刚写完回信,就发现祖淑娥来信的信封找不到了。“那会我的孩子还小,随手不知把信封丢到了哪里。”翻箱倒柜怎么也找不到信封,刚刚寻回的联系又断了。
从此杨瑞琴再无祖淑娥的消息。1989年,杨瑞琴夫妻二人回到河北。
杨瑞琴不止一次向昔日同窗打听过祖淑娥的消息,却无一人知晓。“联系过我们曾经的班主任,他也不知道祖淑娥的下落。”
“我很想她”
杨瑞琴只知道祖淑娥是新乐市西长寿镇人,年纪与自己相仿,略小个一两岁。“那会儿我俩个头差不多,1米5多,没啥太特别的特征。”杨淑琴说,她曾辗转打听到祖淑娥可能是身在甘肃,“就算她不在石家庄,她老家的亲人要是能看到,我也就算没白找了。”
杨瑞琴说,寻找昔日好友并非自己心血来潮,而是因为这些年来心里一直很挂念。“很感谢她当初在学校那么照顾我,谢谢她还记得我这个朋友,给我写信,我很想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