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开始了我的月子,说是我的月子倒像是他的月子,我每天安排阿姨给他煲汤,帮他按摩,给他进补,也奇怪,他不再吃药了,他说他不需要了,想通了,死都死过了,有我有孩子们在,还烦什么呢。当然那是个漫长的恢复过程,转眼孩子满月,百天,他也算坚强,循序渐进,随着元气恢复,慢慢开始工作,可毕竟无法一下解决所有问题,我拿出积蓄帮他,虽只见冰山一角,但人在就有希望,他渐渐的又开朗了起来,开展新思路解决遗留问题,逐渐调节自己,为了巩固他的恢复成果我带他去了欧洲,那里他没有什么熟人,我陪着他做他最爱的事——开车,没日没夜地开。我们从法兰克福开到威尼斯,威尼斯开到罗马,再从罗马开到摩纳哥,到巴黎又开到瑞士,在瑞士,他一直肿裂流脓的腮部也痊愈了,我想这下他的毒应该是排的差不多了,当我们在瑞士小村里看着导航决定下一站要去哪时他突然对我说,“老婆,谢谢你陪着我,我们回家吧,我好了,我们共同努力一定能闯过去。”